四川水果，时间开始了。
5月23日，在拼多多“农云行动”的成都培训现场，数百位四川新农人提前坐满。上半年，这些新农人们征战海南、云南、广东、广西等更靠南的产区，6月起，他们开始将主战场转回四川盆地。茂县和雅安等地的李子、攀枝花芒果、蒲江猕猴桃、会理石榴、安岳柠檬、眉山爱媛橙、大凉山苹果和樱桃、彭山粑粑柑等品类丰富的水果，将在下半年陆续上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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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是大年，很多水果的产量都有50%乃至翻倍增长，平台的规则也在不断优化，定价策略、销售节奏、活动安排怎么做，我们急需这样一场深度交流”，付亚所在的至诚农业，2020年曾帮果农在拼多多上卖出8500万斤水果。参加完这场交流会，她马上就要确定下半年的销售计划，请伙伴们调配资金、采购、仓储和客服团队。
▲5月23日，拼多多“农云行动”成都培训现场。 甜辣｜摄
数据显示，四川水果2021年就超过1256万亩，产量达到1153万吨，位居全国前列。为推动川果产业高速发展，去年11月“川果高质量发展现场推进会”提出，要深入践行“大食物观”，全力推进川果产业高质量发展，并从种植端、加工端和销售品牌端提出了一系列具体落地措施。面对各地政府提出的类似要求，电商平台行动迅速。据悉，“农云行动”于今年2月份正式启动。作为全国最大农产品上行平台，拼多多将集中投入优势资源，助力产地解决人才、品控和品牌三大难点，推动包括四川各优势产区在内的全国100个农产区更快“拼上云端”，打造更具韧性和竞争力的数字化农产带。
人才红利显现，00后开始站上C位
为适应产业和经营环境的变化，至诚农业去年采取了偏保守的经营策略。“我们前两年发展得太快，去年主要在建设供应链，优化团队，今年希望能在拼多多上做深，继续扩品”，付亚介绍，这两年，四川本地的新农人正经历着一场快速演进，“平台对供应链的要求越来越高，更年轻的团队不断在涌现，我们的压力也不小”。
最早来到“农云行动”现场的王建洪，就是付亚口中的“更年轻的团队”之一。这位生于2000年的年轻人大学专业是电子商务，大二期间开始创业。“起步时，我们在另一个平台上30天只卖出去一单，在拼多多上一个月卖了1500单。拼多多容易上手，多元化的流量机制也更适合我们这样刚起步的年轻创业者。”
▲近年来米易枇杷积极开拓线上销售渠道，借助拼多多等新电商平台走出大山，销往全国。段玉良｜摄
小王介绍，去年在平台上卖枇杷，虽然由于包装没设计好，有一些售后，但果子本身很好，也基本做到了盈亏平衡；卖蒲江猕猴桃的毛利，达到了40%左右。随着供应链能力增强，他和另外两位00后组成的团队今年准备冲“半边红”李子的秒杀万人团。
5月20日，拼多多新任联席CEO赵佳臻在第四届创新创业青年50人论坛上介绍，早在2021年，平台上90后、95后、00后新青年商家占比即超过49%，95后新新农人超过12.6万人。利用新技术和新平台创新创业，渐渐成为新青年奋斗的主流途径。
“农业也在迎来一个人才红利的新阶段，我们在保持农产品零佣金的基础上，着力培育一批善学敢闯的年轻新农人”，“农云行动”负责人称，将批量对接当地优质供应链“上云”，对优秀新农人持续进行针对性辅导，计划孕育1000个成功典范。
该负责人介绍，现场培训会前一天在做“一对一”沟通时，有位毕业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的研究生，不仅通过后台“多多课堂”自学钻研透了平台的主要流量逻辑，还通过研究拼多多财报的变化来确定经营策略。这位懂哲学的胡老板总结道：“拼多多消费者追求三大要素，甜、大、多。我的介绍除了定量表述，还尽量用一整箱、一大箱这样的词来吸引购买。水果可以不太好看，但一定要好吃，品质要好，否则一定被消费者抛弃。”
“平台的导向就是发好货”
胡老板的这个结论，引起了很多新农人的共鸣。
“枇杷如果不套网袋，不按个来分开装好了发，就容易坏，售后就高。”去年在拼多多上帮果农卖出数千万元的蒲江商家郑旭说。
益生生鲜的负责人刘益对发好货的逻辑也很赞同，“花不同的价格采购回来的肯定是不同的果子，大小、糖心度、果面的差别，采购价格能分出三到四个档次。”这位绵阳新农人，前年在拼多多上卖出了价值7000万元的水果。销售大凉山苹果等水果时，为了保障品质，他宁愿选择稍微多花一点运费做“产地直发”，“其实也在车辆和人员调配上省出了相应的成本，还提高了销量，算起账来很划算”。刘益的店铺复购率达到了40%，这成为其供应链深受消费者认可的最佳指标。
▲四川大凉山的中华樱桃，肉厚皮薄、味美甘甜、色泽鲜艳、营养丰富。吴小川｜摄
在成都培训现场，“农云行动”负责人详细分析了拼多多“站位消费者”的底层逻辑:“与其花钱去做售后兜底，不如把这个钱花到前端的采购、分拣和包装上，消费者因为产品品质的求助和退款等售后越少，平台对店铺的评价也将相应提高，算法会自动给到这样的优质新农人以更多的支持和鼓励。平台的导向就是发好货。”
“价格越低卖得越多，这个单一逻辑行不通”，培训现场多位四川本地商家表示，如何提升供应链能力，兼顾品质和价格，和平台一起既满足消费者的高要求，又返回来对产地供应链乃至种植端提出更高的标准化需求，借助“产消直连”的信息优势，形成“以销定产”“以消优供”的正向循环，成为在拼多多上不断发展壮大的关键。
“农云行动”负责人介绍，四川的地标产品多，为了鼓励农产品的品牌化发展，针对有一定品牌基础的新农人，拼多多还出台了专项措施，从流量和比价等方面进一步扶持，“我们将通过平台持续集中曝光、生鲜农产品品类日及全渠道推广，助力打造100个农特产的区域和全国性品牌，推动农特产的标准化、品牌化、数字化发展”。
据了解，为了满足新疆等边远地区消费者的需求，拼多多还将拿出专门的资源，对发往这些地区的水果生鲜等订单进行仓储、物流方面的支持。
“直接把钱打给果农”
干农业要赚钱，但不是某个环节独自赚钱，是要带动果农等当地农户一起赚钱。
今年四川的气候好，果子长得多。几个四川商家说，为了保障质量，今年很多果园都需要疏果，他们的一些供应链果园里，会疏果的当地专业农人日工资涨到了350元，还经常找不到人。
益生生鲜的刘益介绍，他们长期在拼多多上销售盐源苹果，不仅帮当地果农应销尽销，还带动了大量的本地劳动岗位。在最繁忙的采摘季，其生产线上采摘、打包的工人有400多人，不少人工资有两三百元一天，最高的工人日工资达到400元，“预计今年生产线上要的人会更多”。
▲盐源苹果上市季节用工需求旺盛，当地采摘工的工资达到两三百元一天。李里｜摄
不过，也有从陕西汉中驱车5个小时赶到成都培训现场的新农人表示，由于他们来自外地，在有的产区需要“代办”，这些“代办”除了赚采购和初加工的代办费，还可能会赚部分差价，“这可能会减少小农户的收入”。
对这个问题，四川内江的新农人谢洪伟和罗鹏等人轻易找到了破解之道，“我们会跟进价格，对接上农户，直接把钱打给果农”。这位80后和几位初中同学一起创办了“晓乡”，2020年在拼多多上帮内江等地的果农卖出了数千万斤水果。由于拼多多上的销量很大，“晓乡”前几年就在当时的贫困村建了仓库和生产线。当地村民如今虽然脱贫了，但也都还面临着脱贫巩固的需要，“这次过来参加农云行动的培训，现场深度对接沟通，我们理解了平台拓展和优化供应链的新变化，今年下半年，我们计划继续增加销量、拓展品类，给当地村民创造更多的岗位和收入”，谢洪伟说。
涓滴汇流，终成大海。四川省商务厅数据显示，今年1-4月，四川全省农产品网络零售额达到179.8亿元，同比增长19.5%。“我们将积极推动生产经营链、精深加工链、品牌价值链‘三链同构’，指导乡村产业全产业链发展、全链条开发、全价值提升。”四川省农业农村厅厅长徐芝文说，今年将选育50个“链主”龙头企业，培育100个“川字号”特色农产品品牌，提高农业综合效益和竞争力。
政府指导，各涉农平台助力，新农人“唱戏”。这股合力，将为乡村振兴、产业发展和农民增收，带来持续的新动能。